呵斥:“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还不滚回去训练。”转而又对首领告辞,首领并没阻拦。一场告诫威吓后,似乎心情变得不错。
我是被长官拎着走的,等到回到屋前时就被扔在了大树下,看他转身就要走,从嗓子里憋出声来:“秦教官死了。”他回过头看了我几秒后道:“我看到了。”我仰起头颤着声问:“你不难过吗?”而他的回答却是:“我为什么要难过?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当时的我惊怔在原地,而重新画影经历的我却看到在旁边的树丛里掩藏着人。那天我一直坐在树下,从白天到黑夜,脑中一遍遍地重复秦教官死前的那一幕。抽离的神经直到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脚,沿着那军靴缓缓向上,当仰起的视角里看到星空下英挺的身影时脑中一片空白,好久好久才木木地问:“你怎么会在这?”
夜虽漆黑,但这轮廓我太熟悉,断不会认错。因为自从一年前的那个黎明之后,几乎夜夜都会将这轮廓这身影在脑中翻覆。而这时我没有多余的思维空间来想,所以只能干巴巴地询问。高城蹲下身来,仍然要比坐着的我高,他将我细细看,眉眼邪冷寒栗,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觉得痛吗?”
我不懂他意思,呆呆询问:“什么?”他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凑近我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