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再问:“近日可还能画影?”
我茫然摇头,事实上当清醒后辨识判断整件事,第一个想用的就是画影,但别说是画影,连画画我都变得生涩,脑中连碎片的影像都不曾出现,根本无从得知到底在昏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转而心又一揪,忐忑不安地问:“那你呢?”
他蓦的笑了,伸手来抚我的头,“小竹子,你吃准了我放你不下。学会步步为营,旁敲侧击,这个问题刚刚就回答你了,还需要重复吗?”
我并不被他的顾左右而言它转移,执拗地要求:“需要你再重复,我要听到确切答案。”
他嘴角的笑慢慢敛去,沉暗的眸光明明灭灭,他说:“空间毁了,脑没了,何来心?”
“那你的身体呢?”我急迫追问。前者固然关心,后者才是最关切的,在我而言,他成不成魔,心魔是否仍在,只要他是他就可以了。
“如果我说与那空间一起毁了……”
“不可能!”在他口出恶语的瞬间,我怒喝截断,“高城,你休要再诓骗我。但凡是你口中那个可能,今日你都不会见我,张继也不会带我过来。糊弄了我这么久,你还打算糊弄下去吗?”环转四下,扬高声音喊:“盛世尧,你出来!”
我不傻,所有的人里: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