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无法当作防御时,她真不介意做回乌龟。
无论怎样,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
今天咖啡店的老板和职工依旧在各自摸鱼。
“今天也没什么客人啊。”柜台后的老板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而后说道,“这一定是你的错。”
正在柜台上摆弄战棋的凌晓头也不抬地回答说:“近来唯一的客人不是被你给赶走了吗?好好地卖什么战棋给他。要是不给他的话,他肯定天天来。”
“怪我咯?”
“你觉得呢?”
老板死不承认还反咬一口:“我觉得一定是因为你没好好记住人家的名字。”
“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
“……蓝阿麒?”
“呵呵。”凌晓用这样一声笑表达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而且,她早就发觉到老板这家伙开这家店,与其说是为了做生意,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想法”,所以压根不在乎有几个客人。
但她似乎想错了一点。
因为那向来懒散的男子居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这可真是不妙。”
“什么?”
“我曾经和人打赌,开店三个月内一定能招待满100名客人,现在还差得远。”老板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