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凌晓知道,把那家伙抓回来的几率无疑是相当小的。
接住凌晓的青年女子把她放到树下,正准备说些什么,目光落到了她软塌塌的肩头上,眉头一皱,抬起手就帮她把脱臼的手给装了上去。
凌晓现学现卖地说道:“谢谢。”
女子一听很是开心——
【你真的会说我们的话啊?】
【你不是大长老的客人吗?】
【他们都不会说我们这里的话,你为什么会呢?】
【难道你从前是我们这里的人?】
【可是我们这里好像没丢过人啊。】
……
凌晓听着这一串“连珠炮”,整个人略不好,唯有微歪了歪头,做出疑惑的表情,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懂……只会……一点……”。
青年女子闭上嘴,而后居然张开嘴,用同样非常生硬却并不结巴的宇宙通用语说:“那这个你听得懂吗?”
凌晓连忙也换了种语言:“听得懂。”
就在此时,刚才追踪那蛇精病的几个人跑了回来,纷纷摇头表示没有追到。
“刚才那个人是谁?”青年女子再次问道。
“我的敌人。”凌晓回答说,又问,“请问你们口中所说的‘客人’是?”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