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结果第二天,就明显地表现出了“近而远之”的逃避态度。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严重的精神病。
当然,这对凌晓来说反倒是好事,她各种意义上说都松了口气。只是,因为把握不住这变化的“原因”,所以才稍微有些在意。更别提,这家伙偶尔会用一种极为微妙的眼神看着她,就是那种会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写满了“我心情很复杂我心情真的很复杂我心情超级复杂”的眼光,所以,被这么看着的她心情也很复杂。
然而,她转过头时,他总是先一步就把头别过去了。
最初她觉得这货大概是在“欲擒故纵”,到最后,她才发现这货是认真地打算和她保持距离。
啧,不爽!
怎么看都该是她嫌弃他吧?
突然被嫌弃是什么鬼!
虽然的确是好事,但果然还是不爽!
问题是,这种复杂的心情还没法对别人说,唯一能说的头儿,她又不希望他为自己担心。所以,她只能憋着。然后憋着憋着就变态了。
“好了,我刚才说的对战技巧,接下来谁来做个示范?”中年壮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左右看了眼,说道,“凌晓,你来吧。”
凌晓立即回神,点头:“好的。”
她此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