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一个比一个小,一个个报告完后站在原地,不敢再发出任何一丝其余声响,因为谁都知道——这位爷又要发飙了。
气氛持续凝滞。
一些团员下意识屏住呼吸,甚至于脸部通红,差点就这么自己活活把自己闷死。
直到……
“没找到?”坐在桌上的青年开口。
他这一开始说话,不少人下意识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揪起了心。
“为什么会没找到呢?”青年歪了歪头,似开玩笑般问,“是你们没用心去找吗?”
不少人腿一软,差点当场就给跪了。
这种时候说话不好,不说话更不好。
所以片刻后,在青年不耐烦之前,有人抖抖索索地说:“所、所有地方都找遍了,的确没有副团长您说的那位少女。”
“哦,没有。”青年轻笑了声,反问道,“为什么会没有呢?”说话间,他以探询的眼神看向刚才说话的人。
后者抖地更厉害,以至于牙齿都开始打颤。
“不不不不知道。”
“是么?”青年耸了下肩,“那你没有价值了。”
说完,他轻敲了下响指,那人大惊之下喊了句“饶——”,可惜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上骤然爆出了一片纷扬的血花,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