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浅淡却滚烫的呼吸也喷洒于她的耳畔,明明气息是热的,凌晓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用分岔的舌尖舔过了耳,冰凉凉湿漉漉的,恶心地厉害。
“当然,这些也许都不是重点。”他松开她的手指,转而轻轻地抚弄着她剪短了的发丝,抱怨了句“以后不许再剪头发了”后,说道,“你是在期待那个叫‘炎’的小子做点什么吗?”
“……”
“因为他与‘红月’之间有着什么莫名的联系?”他再次笑出声来,紧贴着她胸腔的胸口震动,“晓晓,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从不会把主动权放到他人的身上。知道吗?一旦失去它,结果往往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把话说到了这一步,凌晓觉得自己似乎是不开口也不行了,于是她开了口:“你这是在炫耀?”
“有何不可?”他回答说,“虽然你得意洋洋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因为失败而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同样可爱。比起只看到一个,两个都看到不是更好?”
“呵呵。”
“唔,对了,还有两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凌晓眼皮一跳,嘴上却不饶人:“前列腺有问题就早点去治。”啧,x频x急x不尽,典型地缺乏治疗!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变态似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