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晓问：“你也是来实习的？”
蔚然推了下眼睛，回答道：“这很明显。”问题很废话，回答也很废话，但能让他回答废话还亲口说出废话，已经证明他们的关系相当不错。
“怎么就你一个人？”
“后勤送我到门口时临时有事。”
……
稍微聊了几句后，一直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玛丽亚好奇地问：“你们认识？”
“嗯，我们是朋友。”凌晓在蔚然回答之前，如此说道。她表示和这家伙抢着说话真是太简单了，因为他话少！如果是和雨果那家伙抢，啧啧，首先就得一拳击中他的腹部，让他丧失说话能力，否则就是个悲剧。
蔚然听了这话，瞥了凌晓一眼。
凌晓回以他一个笑容。
没错，是朋友，而不是同学。
别看蔚然话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完全不需要她担心什么。
蔚然推了推眼镜，没有开口，算是以这种沉默的态度肯定了她刚才说的话。
而玛丽亚显然也很知道分寸，并没有冒昧地追问些什么，只转而说：“不知道接下来会和我们谈什么呢，好紧张啊。”
后勤妹纸不知何时就消失在了屋里，他们自然也没人询问，于是只能自己脑补。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