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眼前人不是“林泽”,他压根不会说。即便是说了,也只能隐晦地说,不过他知道“他”听得明白。
凌晓果然懂了,而后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这件事,也明白该怎么做。
青年于是也放下了心:“那就好。”这小子虽然性格其实就是个倔驴,但正常情况下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因此倒是用不着太过担心。
与迟景然相信她一样,凌晓也相当相信蔚然,起码他觉得她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心生芥蒂和她翻脸。
然而事情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才一回屋,蔚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收到这个没?”
说话的他手中拿着的赫然是一张邀请函。
凌晓:“……”说好的成就感呢?还能不能让她愉快地装个逼了!
蔚然手中的邀请函是刚刚拿到的,伯特已经知道,而迟景然因为正在和凌晓单独谈话的缘故,一时之间还不知情。如果他知道,肯定会松一口气。
“从哪里来的?”
“议会那边直接发过来的。”蔚然推了推眼镜,淡定地说。
凌晓:“……”擦!比她逼格还高,简直不能忍!
在她“愤愤不已”的目光中,蔚然镇定自若地解释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