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会变得很清晰。
所以,他此刻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被信任的存在。
这种感觉让他很焦虑,说不出的焦虑,就好像被用铁质刷子磋磨着心,鲜血淋漓的同时,疼痛万分的同时,又有一种想要将心脏进一步洗刷干净呈现给对方看的微妙满足感——因无私无畏奉献而生的满足感。这种感觉驱使他急切地想做些什么,想要证明点什么,于是……
“我们当然不一样!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和你站在同一立场!我可以——”热血在白的心间翻滚着,快感在他的血液中奔流着,他的嘴唇甚至因此而颤抖,“我可以——”没错,只要她一声令下,他真是可以……
“够了。”凌晓敏锐地觉察出了白的不对劲,她伸出手一把按住他的肩头,“冷静点。”
“?”
“怎么,没意识到吗?”凌晓看着如梦初醒般的他,说道,“你变态了。”
“……”
凌晓说的“变态”,其实是一语三关。
首先,他刚才的表现跟磕了药似的,与平时完全不同,说是“变态”真是一点不为过;其实,他改变了形态;
没错,他一激动之下,化为了虫的模样。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围观他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