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是该哭,这种能力放在如今的确很适用,然而——明明无比厌恶虫族的她,却越来越像虫族,这种事可实在不能让人觉得高兴。
现实不会因为她的情绪而发生任何改变,却会因为一些人的言行而变更。
就比如说,伴随着这次人族的“清理行为”,虫族内部某一派的声势正式降到了底。与之相对的另一派,在好一段时间的明争暗斗后,终于再次把握住了“船舵”,获得了“决定这艘船将开往何方”的权利。
而被打压的那一派人中,毫无疑问有潘的存在。
“从今天起,你们的一切行为都必须停止,直到重新获得允许。”伴随着这样一个命令,潘以及他直接管辖的研究所成员都被扫地出门。
“哎呀呀,失业了呢。”他双手插在黑色燕尾服的口袋里,衣摆一甩一甩地走路,看起来孩子气极了。
走在他身边的是一位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长相平凡,戴着一副厚重的框架眼镜,身穿白大褂,手中提着一只金属制的行李箱。
“现在该怎么办?”他转头问潘,“我千里迢迢跟你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变成食物的。”说话间,他环视了眼附近那些监视着他和潘的虫族,“那种吞噬的眼神,真让人觉得不舒服。”
“安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