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都不足以让它发生动摇。
“对,就像您所看到的这样。”芙兰摊手,“如果我说‘是’,肯定会立即被戳穿脖子。抱歉啊,陛下,约书亚还等着我给他生猴子,所以我真的不能死。”她随口说着掉节操的话,完全不担心被吐槽,因为她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没有心力关注这点小事了。
她与沈雨泽的关系,近似于白与凌晓的关系。
从一开始,她就是距离这位陛下最近的人。所以如果真的面临这种威胁,她的第一反应绝对是献出生命并且示警——哪怕她再舍不得约书亚,也要尽到自己应该尽的责任。
让她决心不反抗的事物,与此刻吸引了沈雨泽注意力的事物一样——
那只手。
或者再准确一点说,是那只手的无名指。
再在准确一点,是那只手的无名指上的戒指。
与沈雨泽手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手——手臂——上半身……按照这样的顺序,一个人形在芙兰身后呈现出来。这是一名男子,有着夜色般深邃漆黑的发丝与双眸,罕见地没有穿军装,而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修行服。不过大约因为长期穿军服的缘故,修行服穿在他身上和军装也没多大差别。
沈雨泽眼睛微微湿润,她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