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就像现在这样。
路俏还记得卿微说过她这样的生活状态就叫“宅”。
“你的晚饭,把子肉配米饭,还有土豆丝。”她站在门口冲着房子里面说。
卿微的房间里的混乱程度永远都像是刚刚被龙卷风扫荡过一样,路俏还记得自己上次进去的时候看见卿微的裤子就放在床头柜上,上面还压着一包打开的牛奶,另一些衣服堆在床脚,还有七八双鞋子堆在门口像是瞎子插出来的篱笆一样。
真是不堪回首的记忆,从那之后,路俏送饭就一向只到卿微的房门了。
米饭装在圆形的饭桶里,三层肥两层瘦的大块把子肉和卤成酱红色的豆腐盖在米饭上,酱色的汁水渗进饭里,据老板说这样的装法最好吃,还能利用米饭给肉保温。
土豆丝倒是单装的,用一个加盖子的一次性饭盒装着,除了细细的土豆丝之外还有炝过油锅之后呈黑红色的干辣椒和翠绿色的香菜。
卿微披头散发地出来像是幽魂一样接过她这一天唯一的一顿正经饭,春秋季节的棉质家居服最上最下的两粒扣子都没扣上,邋遢地让习惯整洁的路俏很是无语。
“今天有肉啊。谢啦,包租婆。”
“嗯。”
“对了,包租婆,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