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是搞杂了,你们就给我马不停蹄地滚球!”
“我们走了,老大你怎么办?”沈彬河胆大心细不怕死地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我?”葛卿把鼻梁上刚换没多久的防辐射眼镜一把拽下来,就那么往办公桌上一摁,嘎嘣一声脆响,镜架光荣完成了它短暂的使命。
“我他妈也能早点收拾铺盖回乡挖矿啊!”
他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现场却鸦雀无声。
“嗬,干活!”葛卿一把抓起残了腿的镜架就往鼻子上一怼,愣是给架住了。
面对老大间歇性发作的抽风行为,蓝天的众人已经习惯了,所以每当这时,他们都会整齐划一地转过身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当中。
葛卿老大看到活宝们都这么听话,心里那是一万个满意,背着手巡视一圈后,竟然还上了兴致,把他能把死人唱活活人唱哭的走调男低音拉出来遛了遛。
蓝天众人就是在这样的魔音穿耳中,愣是给磨练出了钢铁一般顽强的意志。
……所以他们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散伙,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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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跟苏克取得联系,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
那天他刚从训练室出来,浑身汗津津地正打算去卫生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