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城门就是他开的啊。”余归晚极力辩解,然话出口了才忽而反应过来,激动道: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还活着?”
☆、奉茶
江珝没应,昏暗中望了她良久,说不清他是何情绪,可这种静默让人感到压抑。
归晚有点明白他为何如此冷漠了,可不止是因为赐婚。
她还想继续追问父亲的下落,于是朝他身边挪了挪。
然还没待她开口,只见江珝一个转身,冷清清地下了床,穿好鞋,连外衣都未着,看也没看她一眼,迈开大步离开了……
他一走,归晚泄气,坐在床上想了许久,也不知何时睡的,夜里反反复复都在做梦,梦到破城前的那些事。
秦将军和父亲争执越发地清晰了……
“叛军言而无信,余大人万不能妥协,城门不能开。”梦里,秦将军坚定地对父亲道。
余清章翕动干裂的唇道,无力得像只涸辙之鱼。“秦将军,饷源断绝,援师阻隔,杭州城已被围困四十九日了。这四十九日来,你我一身撑挂,百计补苴,情形万言难述。我能撑,只怕这个城撑不住了。”
秦龄却面不改色。“余大人,即便杭州已成孤注,无可解救。但我仍会与众将士竭尽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