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筷子的手也不动了,轻声对她道:“吃菜。”
归晚回神,忙夹起了碗里的虾仁送到嘴边。
这是不想搭理自己啊!祁孝廉抿了抿唇,他哪肯放弃,也不管一旁暗示他作罢的兄长,又谄笑问了句:“出军批银都得过兵部,我这问问好歹心里也有个底啊。”
祁孝廉还在等着他回答,江珝却沉默良久,见归晚把碗里的虾仁吃掉了,他放下酒杯,不疾不徐地捡起筷子又夹了一只放在她碗里,眼神淡然示意:吃吧。
归晚望着虾仁愣住,受宠若惊地望着他,见他自若得瞧不出一丝破绽,她低头,满腹狐疑却还是默默地把那虾仁吃了。末了,还了他一个应景的笑。
见她乖巧状,江珝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唇。
这……这在秀恩爱吗?夫妻俩旁若无人,祁孝廉再次被晾,气得脸都绿了,探着身子便要争辩,却闻江珝开口了,语气淡漠道:
“祁大人,出了府衙,不谈公事。”
这话一出,彻底把祁孝廉的嘴堵上了,他讪讪坐了回去,脸色更难看了。
接下来这饭吃得极压抑,没了祁孝廉调剂,除了老夫人偶尔还会问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