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还弄成个黑色,怪不得她赚不上钱呢,这怪模怪样的花儿谁要,看了好几眼,好容易搜刮出一句夸赞的话儿来。
姬绣虹看了一眼绣棚子上刚刚绣到一半的小诗,给吴氏倒了一碗糖水,招呼她坐下。
这种绣法是她上辈子最后几年穷极无聊之下琢磨出来的,正面看着是副字,背面便是一行雁或者一枝花,这首小诗是她练了半年手,刚弄出来的,绣好了给兄长看看,或可有些作为也未可知。
“弟妹这儿可还有什么活计只管说,可别跟嫂子客气,嫂子除了绣花弄朵的细致活计不成,其他的都成,弟妹只管开口,嫂子都能给你收拾妥当了!”吴氏喝了口糖水热情的说道。
姬绣虹姬绣虹强笑道:“看嫂子说的,三郎没了,就我们娘俩,能有啥活儿?”说着将脸埋进手里哽咽起来。
吴氏紧着喝了一口水,将碗小心地放在炕桌上,轻拍姬绣虹的脊背,柔声安慰她:“弟妹快别哭了,三郎虽没了,可你还有清儿,亲家公都说咱清儿是个念书的料子,指不定将来也能中个举人老爷,你可就是举人老爷的娘了,比什么不强?别人想有这么个好儿子也不没那福气不是?”
说着,吴氏又跟着说了些闲话,安慰了几句,姬绣虹慢慢的才止了泪,哽咽的谢了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