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反倒不喜,就这么,寻常处着,反而会得了他的欢喜,是以,他去先生处,除了时常帮着师娘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也只是带些家常点心过去。
“先生说了什么时候让清儿行拜师礼了么?”姬绣虹恨不能现在就带了儿子过去,把这名分定准了,砸实诚了,顶着大儒王先生关门弟子的名分,将来便是和宋勇对上,也能多一份助力。
“绣绣,你在不安什么?”除了妹妹身负的异宝,姬云帆最担心的便是妹妹的情绪,去年冬月起,他就感觉到妹妹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原以为是沈三郎离家日久,妹妹生活不易,或是在沈家受了委屈,后来沈三郎死讯传来,他还想着兴许是与沈三郎夫妻连心所致,为她担忧,却无法化解,直到她带着清儿离了沈家,渐渐的,才平和下来,可这不安又从何而来?
姬绣虹闻言一怔,一股莫名的酸涩袭上心头,哥哥竟然知道她的不安,竟然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可她不能说,对谁都不能说,也说不清楚,要让熟读经书视范缜的无神论者为圭臬的兄长相信他的妹妹重活一世,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其实她哪里知道,因为妹妹,她的兄长连‘夫妻连心’这类玄而又玄的东西都相信了。
见妹妹沉默不语,姬云帆叹了口气,也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