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帆听妹妹提到外甥,这才忍不住说出来,“清儿乖的很,先生还考较了他几句,让常带了他过去!”
今天他极为高兴,比自己中了举还要高兴,本来一进门就要宣布这个喜讯,可偏偏妻妹俩人不在家,老娘又担心不已,不等他进门就推了他出来寻找,见了妹妹本是想着路上说话不便,回家再说的,这时候见妹妹问到,哪里还忍得住。
哥哥话音里的夸赞和自豪溢于言表,姬绣虹听了大为惊讶,要知道她这兄长从十五岁中了秀才以后就日渐老成起来,便是去年中举也未见他如此喜形于色,也就是有了宝儿见他这般高兴了一回,过后又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清儿也不过是被先生夸赞几句而已,如何能令兄长如此?
姬云帆一见妹妹的脸色,便知她所想,极不雅观地抛给她一个白眼之后招呼一边为清儿得了夸奖傻乐的妻子:“好好走路!”
先生这是要收了小清儿入门呢,这么大的喜事,他能不高兴么?要知道王先生那是晋阳府里有名的大儒,门下弟子在朝为官的不知凡几,他也是秋试得了魁首,策论入了先生的眼,才能得先生指点文章,却并未能正儿八经的行了拜师礼,勉强算是先生的门下学生,却算不得正经弟子,可外甥小小年纪就入了先生的眼,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