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攒了多年的二两银子,又委屈又心疼的呜呜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何苦惦记兰花的衣裳?若不是你抽了签,又做了缩头乌龟不想去,用得着全家凑银子么?我这当嫂子哪对不住你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十几年攒下的二两银子都给了你,还嫌不足……呜呜呜……真是没天理了……要逼死人啊……”
四郎的眼睛里能冒出火来,被她一番话激得大声喝道:“去就去!你不用在这恶心人,老子不要你的臭银子!”
“放屁,都给老子坐回去!”沈老头见闹的不像了,一拍炕桌,大声喝道。
四郎梗着头,红着眼珠,硬是站着不动,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刘家的什么闺女,再好,他也不娶了,不就是去西北么,三哥能去,他也能!
吴氏却被公公罕有的喝骂吓的缩了回去,也不敢再哭,躲在丈夫身后不敢吭气,当她愿意出头么?男人是儿子,不好顶撞父母,是兄长,不好跟兄弟争辩,老二两口子又是俩锯嘴的葫芦,当不得用,她再不出头,就只能能眼瞅着男人跟老三一般去西北送死了!
沈老头严厉地看向倔强的四郎,直到他低了头,坐了回去,瞥了一眼儿子媳妇们,这才沉声说道:“兰花的衣裳不能动!”说着安抚地看了一眼红着鼻头的小闺女,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