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自己的心智走出他该走的路,而不是为了她,一心算计,图谋报仇,那样的一辈子太苦,太累,其中心酸,她早已尝遍,又怎舍得兄长涉入?
可今日之事,若不说出原因,单看兄长的架势,怕是圆不过去了,从来想要瞒着家人,自己解决了,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自己的对沈含章的厌恶,露出了破绽。
姬绣虹低头思索片刻,抬头释然一笑,说道:“是,我不愿意再跟他走!”
看着兄长脸上闪过了然,姬绣虹笑着说道:“他离家五年多,除了第二年来过一封信,之后再无音讯!”说着,她顿了顿,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讽然一笑,接着说道:“哥哥应该注意过他的服侍,那样的软甲,并非寻常之物,他的官阶定然不小!”说着,姬绣虹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敛了笑容,讽刺地说道:“西北与此,远隔万里,音讯难通,本事寻常事,可是,哥哥,这是对于那些无权无势,囊中羞涩的低等小官或是低阶士卒而言,朝廷自来厚待武官,像沈含章这般,往家中传一封书信又有何难?”说着她讽刺地笑了:“沈家的家境,他不知道么?怎地就不能捎封书信,寄一些银两回来?他就不怕他的爹娘俱都饿死么?”
“哥哥,沈含章离家已有五年多,将近六年,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