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子小力气哪里能撼动熊一样的黄大虎!只见他丝毫不受影响地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用他那粗壮的熊臂箍着沈含章仍旧狼嚎不止,满身的酒臭能把人熏死!
终于忍无可忍,沈含章暴呵一声:“行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黄大虎闻言虎躯一震,这才老实地拖着常常的银丝从沈含章身上起来。
看得沈含章直犯恶心,极其嫌恶地从枕头边上拽出一块纱布来往肩膀上擦了擦。
黄大虎打着酒嗝,舔着脸,小心翼翼地接过布子要亲手给他擦鼻涕。
沈含章打开他的熊掌,没好气地说道:“坐下说话!”
黄大虎打着酒嗝想要往小儿睡觉的榻上坐去,这里离沈含章的床最近,低头看了看,地方太小,他怕坐疼小侄子,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下的地上,咧着嘴对着沈含章憨然一笑。
看得沈张二人嘴角直抽抽,张昭被他蠢得坐不住了,起身一把拉起这醉鬼,让他在鼓凳上坐下,塞了杯茶水给他:哭了半天,酒劲该下去了吧?
见黄大虎不闹了,沈含章这才问道:“外头情况如何?”
张昭闻微微一笑说道:“正乱着呢,据探子来报,已经挖了两遍肉了,再挖下去,人就废了!”柳家嫡子伤在肩膀上,肉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