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一个只会喝酒从来不往家里拿钱,就知道喝完酒打孩子打老婆;另一个说她水性杨花,每个正经工作孩子整日赌博,输了钱就和别人睡觉赚钱还账,让他戴了满城的绿帽子,丢人现眼。
说着说着便打了起来,穆玄冷眼旁观,穆来喜虽然身强力壮,但那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撕扯一阵谁也没伤到谁多少,倒是衣服都扯破了。穆来喜没出了这口气反倒脸上被挠了几下,一怒之下狠狠踹穆玄的房门:“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穆来喜,你是不是人!打不着老婆就拿儿子出气!”
“儿子?这他妈是不是我儿子还不知道呢!”穆来喜一边踹门一边喊。
正踹着,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还只是个孩子的穆玄从屋子里走出,表情很平静。这孩子以前看父母打架总是哭,后来是怕却不敢哭,再后来就变成了冷冷地看着他们,就算被打也是冷冷地盯着,那双眼睛中蕴藏着刻骨的仇恨,让人看着心寒。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恨意都没有了。之所以会恨,是因为曾经期待,是因为曾经有爱。如果从一开始就是陌路,又何来恨。
“打完了吗?”穆玄静静地问。
“大人的事儿小孩儿懂个屁!”穆来喜脸上挂不住地说,“你他妈昨晚上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