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二楼的时候,她已经变得赤条条的。原以为章浦是纯粹的文官,其实他也可以客串缉拿小组成员。至少,脱掉钱榆的上衣,并用那件衣服当绳索捆住她的手,这一套动作他完成得非常果断坚决并且迅速。
“看来是不用休息了。”
将钱榆压在床上的时候,章浦如此说道。
事实证明,偶尔在饭后剧烈运动一次,其实死不了人。
两人做了不知道几次,连床都没收拾,就这么累得睡在了一片狼籍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钱榆发现自己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由了,但是她的身体不自由,腰被章浦搂得死紧,半边身子被他压麻了。
此刻钱榆没有乱七八糟的“他爱不爱我,:⑦/8/③/㈦//壹/8/㈥/3.〗我爱不爱他”的风月想法,也没有不堪受辱的念头,她只想去洗个澡。全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似乎还挺均匀,到底是怎么涂抹的?
察觉到猎物要逃跑,猎人章浦顿时醒了,在半睡半醒之间,章浦有点搞不清状况,下意识放松了胳膊。
钱榆连忙趁机往床下溜,脚还没够到拖鞋就被擒住了。
“我要洗澡去。”
“一起去。”章浦利落地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