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我自己走。”钱榆边走边用力挣扎。
“很好,不教训一顿,你看来是不会长记性。”
章淮说着,便像拎小猫小狗一样,双手撑着钱榆的腋下,轻松随意地将她举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
“你放开……”海拔突然变高了,钱榆的声音也开始发抖。
话未说完,钱榆的嘴唇就被堵住了。在门厅里,钱榆的唇舌被章淮舔了个遍,上衣也被卷到了胸口。至于挣扎,也和小猫小狗差不多,还不如它们牙尖爪利。指甲刚剪过,没有杀伤力,连章淮脖子上的油皮都没挠破。除了把自己的脸涨得通红之外,钱榆没有获取任何成就。
好在章淮并没有下定决心在这里表演春宫戏,亲了两三分钟就喘息着放开了钱榆,下身硬硬地顶着她两腿之间的沟。他穿着宽松的居家裤衩,让那东西有了发挥的空间。
“放我下来。”钱榆终于可以说话了,连忙拍着他的肩膀催促。
章淮毫不在意自己腹部的帐篷,牵着钱榆的手在院子里随意地走着。好像真是就是为了消食。
很尴尬,遇上了郑晖。当然只有钱榆尴尬。郑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面色平静无波,只是状若随意地扫了一眼两人紧握的手,章淮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