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说旁观者清,但连他也看不明白。
“哥哥,你说,陛下中的药要找谁帮她解?”朱羽的脸上一片死寂。
是君后,贺云霆将军,还是南宫里的其他男人?
他的算计,居然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鹤心也不忍再苛责他:“是谁,和我们也没关系了。你不要钻牛角尖了,早在进宫那日,就应该料到有这一天。好在出宫后我们便不是贱籍,不用再回淮阳楼了。”
鹤心怕了。朱羽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尽前几个月的娘,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初朱羽一心扑在斐一身上,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背叛了。相依为命的弟弟突然把所有心思花在另一个人身上,气恼之下,他便冷眼旁观着。
早知道,他应该阻止朱羽的。
“朱羽,你想去哪?”他撑着形容狼狈的弟弟,带他离开。
紧闭的宫门沉默地伫立在他们身后,一动不动。
“去哪,有区别吗?”朱羽拖着步子,嗫嚅着。
去哪,都一样,都不是斐一的皇宫了。
……
好不容易安抚好自尊心受挫的贺云霆,斐一才把他赶出去,一个人在偏殿继续泡澡。
“喵。”宫殿窗户上突然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