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路尹尹走过来,她赶紧服软,“我错了长姐!我就只拔了几根胡子!我没动它!都是二姐做的!我没打它!”
路婀娜满脸不可置信,“路欢!你说什么?你给我的瓷瓶,你让我给路尹尹的,你不认账了?!”路婀娜疼得要晕过去,下人们都被这边的声音,可路尹尹把刀架在路欢脖子上,“谁敢过来,我这就杀了她。”
路欢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道,“你想清楚了!你杀了我,你就嫁不了侯府了!”
“我在乎那个?”路尹尹的语气又是嚣张又是不屑,她低声道,“我看见你死,比我嫁晋喻更让我开心。”
她在路欢耳边低语,“你想毁我的容,对吧?恭喜你,王婆做到了。她把膏药往我脸上涂了一笔。”
路欢先是一喜,然后立刻装哭,“长姐,不关我事啊!都是二姐和迎重的主意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脸被毁了,你找她们去啊!”
路尹尹将抵住她喉咙的短刃稍稍往上移了些许,将刀刃抵在她的脸上。路欢霎时脸色苍白,她看着刀刃,冷汗直流。
“你敢毁别人的容貌,怎么没有自己被毁容的自觉?”
路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