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摊开,不动弹了。
月儿会意,身体离着适当的距离,可双手伸了出来,帮他解起了领带。
“有事就说,何必遮掩?是梦娇央求你来给我吹枕边风吧?”
月儿一愣,与梦娇何干呢?她赶忙摇摇头:“我并不知妹妹有何事。”
哦,原来不是一件事。这就怪了,既无事所求,为何这般诱人的打扮,又娇羞地欲拒还迎?
“那你说你的事,我误会了。”
月儿咬了下下唇,下了决心,还是先坦白白日里的事比较好,满脸歉意:“我是坦白的,我吃了你的鳝鱼。”
韩江雪还打算等着她下一部动作,帮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可月儿却拿着解下的领带无助地用双手搅弄着,头低得厉害,不去直视他的目光。
韩江雪心底思量,夫妻二人之间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了。她的理想志向他不知晓,甚至连家常都没叙过,如今因为个鳝鱼倒像是坦白从宽一般,让他忍俊不禁。
她总是这样,诸事都太认真了。
“哦?那好吃么?还吃了什么,给为夫说来听听。你平日里又喜欢吃什么?”
月儿认真思考了韩江雪的一连串问题,可正欲回答,却想起自己说的也不是吃食的事情呀,于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