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上那所公立小学,班里的学生良莠不齐,乖的很乖,坏的早就和社会上的小混混学坏了。
那是三年级吧,有个六年级的女生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厕所里拖,然后用拖把捅她的肚子,有女生来扇她的耳光,摁住她的头把她摁倒放满水的水池里。
那个时候她已经能听见它们说话了,拖把在哭,水池也在哭,它们在说不要,可却无法反抗人类的意志与动作。
而她比现在弱小很多很多,她们把她淋了冷水关在厕所里,她就蹲在那里哭,也不敢出去,等到天黑了,她们人都走光了,这才推开门出去。
冷风一吹,冻入骨髓。
就好像现在这样,好冷好冷。
我快要死了吗?杨绵绵朦朦胧胧间想着,听见有脚步声,很吵,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发现是荆楚。
他把她半抱起来,一摸她的脑袋就是一手的血:“绵绵?”
“冷。”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失血过多了,浑身冷得发抖,荆楚脱了外套裹着她,她还是说冷,他只能把她抱起来,低声道:“我已经打120了,你坚持一下。”
她靠在他怀里,觉得暖洋洋的,她还蹭了一蹭,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你来晚了。”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