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会说我们的话。”杨绵绵还记得深山里只会讲方言的那些小伙伴,真是急死人了。
它说:“有很多人来过这里,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沙子底下,他们没有发现我,直到十多年前我们才重新出来,它说,楼兰已经被人找到了。”
杨绵绵噢了一声,问:“它是指沙漠吗?”
“是的……我听它说你能听见我们说话,我快要死了,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其实那也没什么关系,埒娄已经没有很久了,我也应该消失了……它还有话要说,可他们听不到。”
“它?”
“是我。”她踩着的那块石碑说,“他们把我刻上文字,就是有朝一日希望有人能知道,那些人在很远的地方,却始终没有来,我也已经等了很久,都要灰心了,谢谢你能来,我想把故事说给一个人听,这是我的责任。”
杨绵绵跳了下来,盘腿坐在沙子上:“你要讲故事给我听?”
“是的,它说你能听见,刻我的人想把埒娄的故事讲给其他人听,我们已经等很久了,快要等不下去了,过不了多久,我们都会变成沙子,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石碑的声音里有点难过。
“那……听完故事,能把我送回去吗?”
静默了片刻,古城说:“它说能把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