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她当然有荆楚家里的钥匙了。
白香雪却很慎重地说:“这不一样的,钥匙是家的象征,只有这个家的成员才能拥有。”
杨绵绵:“……”并不能理解这样文艺的话。
白香雪微笑着说:“以后,你们才是一个家,我就是客人,下次我来一定提前打电话敲门。”
“呃……”杨绵绵对这样的场面应付无能,再一次抬头去看荆楚。
荆楚明白父母的态度,当一个人结婚的时候,他就从原来的家庭独立了出来,和爱人组成了一个崭新的家庭,白香雪和荆秦都不是那种会理所当然把孩子的家庭当做自己家的人。
“你是和那个人住酒店?”
说开了以后白香雪就落落大方:“嗯,改天约你们出来吃饭。”
“那也行,我送你去,哪个酒店?”荆楚替她拿了包,又问绵绵,“你待在家里还是跟我一起?”
杨绵绵想了想,猜他们母子可能有话要说:“我待在家里。”
“给你带吃的回来。”
车上,白香雪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看都不觉得绵绵是你挑女朋友的选择啊,你该不会是喝醉酒之后出了点事所以负责任吧?”
“妈,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