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不准生气了。”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都红得像兔子了。”
“我是羊,不是兔子。”她下意识地反驳。
荆楚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好,是羊不是兔子,我们去洗澡睡觉了好不好,都那么晚了。”
“我明天不上课。”
“那来陪我。”
荆楚把她洗得和鱼一样滑溜溜得抱回床上,杨绵绵一直咬着嘴唇没开口,这时才抬起头来对他说:“你快问我。”
“什么?”荆楚没能理解她的意思。
“问我为什么不等你。”
荆楚略显诧异,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她的杏眼里流露出恳切与紧张,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了她这句话的涵义:“绵绵,那不重要。”他摸摸她的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他不愿意多问,但杨绵绵却显得有点焦躁:“我是找到了那个凶手的线索!”
“嗯?”荆楚早就猜到有这样的可能性,但就是因为猜到她可能又要牵扯进这个案子里,他才会更不放心,“绵绵,查案是警察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以身犯险。”
“没犯险,”杨绵绵都快抓狂了,她是想干脆豁出去了借着这个机会说吧,但荆楚不给她开这个口,她接下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