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不哭了啊,告诉我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啊?”
杨绵绵想说话,但哭得打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它们、它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说了,说了不会的……它们、它、它们不信我……”
荆楚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从她嘴里听出事情的始末,但这件事他也觉得棘手:“小羊,你已经把你能做的事都做了,接下来的事是你无能为力的。”
“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建个垃圾场就好了?”杨绵绵有了新想法,“我可以努力赚钱,我去拍戏。”
荆楚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摸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没那么简单,绵绵,你也知道垃圾处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别说你去拍戏的钱多久才能凑出一个垃圾场,这也是杯水车薪的,全世界那么多垃圾,你能一个人全造了?这是一个很困难的改变流程,垃圾回收,垃圾运输,垃圾处理,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改变,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做到的事,甚至并不是政府愿意做就能做到的事,这是每一个人都要去做,才能做好的事,你明白吗?”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吗?”
“现阶段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珍惜它们,让它们在你的身边长一点,晚一点去过那样的日子。”荆楚温柔地哄着她,心里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