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的女孩子啊?”
“你们知道?”杨绵绵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要知道这些物品们平时见的人多了去了,一般不会对路人甲有任何印象,但他们如果对什么事印象特别深刻的话,那就意味着事情大条了。
电视机不安地说:“我只是听说,好像有个女孩子死了,黄种人,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杨绵绵就觉得心不断地往下沉。
幸好这个时候姒筱雯出来了,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脸上是被热气蒸出来的红晕,看起来精神多了:“那天胡岚手机没电,是借我的电话给她男朋友打的,我觉得最有可疑的人就是他了,明天我想先找他去问问。”
她的想法很正常,每当出现一个受害者的时候,她身边最亲密的人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尤其是男女关系更是重中之重。
但杨绵绵却是明白,这件事估计和胡岚的男朋友没多大关系了,胡岚如果死了,尸体肯定还在酒店里,否则它们不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所以,明天第一件事,绝对是甩开姒筱雯把尸体找出来啊。这是杨绵绵临睡前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姒筱雯就去找胡岚的男朋友兴师问罪了,而杨绵绵以在附近打听为借口留了下来,就在她在酒店的餐厅里吃早饭的时候,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