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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五分钟就是一片住宅区,她零零星星听见了“murder”和“body”这样的单词,这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死人了吗?要不要报警啊。”
她现在的态度很淡定了,因为美国真是没有24小时是没有发生犯罪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一点都不想管闲事,好困啊,如果报警还要被盘问。”杨绵绵纠结极了,在原地犹豫了两分钟,还是妥协了,“好吧,万一还有人活着呢,总要有人打911。”
她跳上自行车往最嘈杂的地方骑去,有一栋房子就是在嚎啕大哭了,说的话完全没有听懂,但这并不妨碍杨绵绵在他们家门口停下了车。
门虚掩着,在外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血迹。
杨绵绵走到门前,小心翼翼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客厅里倒着三具尸体,她耸耸肩:“好吧好吧,看这样子也觉得好像不大可能活着了。”
她打电话报了警,但实在太困了,就没有等人来,直接回家了,到家都已经六点多了。
荆楚已经起床,正草草的打算吃点东西去上班,看到她回来一脸憔悴都心疼坏了:“我看看,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啊。”
“这两天不是赶作业么,就随便趴在图书馆里睡了一会儿,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