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我那天晚上划伤了一个人,否则你们会认为我有暴力倾向,把我当做真正凶手的替死鬼!”
曲值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你现在倒是逻辑清晰了?”
桑海拼命摇头,“我发誓,如果我骗了你们一个字,我一出市局的门,马上被车撞死!”
“那辛苦的不还是我们?”花崇道:“刀呢?你把刀藏哪里了?”
“我……”桑海低下头,半天没挤出一句话。
“说话!”曲值再次拍桌。
“轻点儿。”花崇说:“别把杯子给我震碎了。”
“那刀沾,沾了血,我,我听说现在的鉴定技术很厉害,就算把血擦干净,也检验得出来,我不敢收着,也不敢随意扔。”桑海深深吸气,“我把它弄干净后,就,就处理掉了。”
“处理掉?”花崇问:“怎么处理的?往哪儿处理了?”
“我不敢把它带出道桥路,当天晚上脑子整个是乱的,转不过来,我只想赶紧离开,就把它,卡,卡在一家住户的砖缝里,用泥土堵了。”桑海断断续续地说:“我本来想等风波过了,再,再想办法把它拿走扔去别的地方,但,但是……”
花崇还是那副不惊不怒的模样,“是哪家住户,你现在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