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旧了,我只猜到可能是邱大奎的母亲做的,但没想过是他母亲在什么情形下做的。”
“珠帘做完后,我妈实在受不了病痛,服了毒鼠的药。我放学回来时,她的身体已经凉了,周围全是呕吐物。邱国勇让人把我妈带走,说是拿去做尸体化验,没过几天就烧了。”
“警察说,我妈是服毒自杀的。但我知道,她是被邱国勇逼死的!如果邱国勇让她去医院,给她治病,她起码走得不会那么痛苦。”
邱大奎哽咽起来,沾满污血的手在眼前胡乱擦着,“我妈没了后,他把我妈的东西都扔了,就剩那一副珠帘。他连珠帘都想扔,我拼命抢回来,挂在一间卧室门口。”
柳至秦道:“这一挂就是二十多年。”
“你从小就痛恨邱国勇,是吗?”曲值问。
“是。”邱大奎咬牙切齿,“但我只能靠着他生活。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窝囊?”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是个没用的窝囊废。”不等曲值和张贸回答,邱大奎就惨笑着往下说,“我恨他,但又依附于他。我与他果然留着同样的血,他懒惰,我游手好闲,他没出息,我更加烂泥糊不上墙,呵呵……”
邱大奎喘了两声,又说:“我妈去了之后,家里有段时间连锅都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