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地起身,外面服侍的丫鬟听到声响回道:“王妃和夫人可是有吩咐。”成王妃顺了顺气,温声答:“无事,你们站远一些,我和夫人有要事相商。”
祁青远以为只是听一些八卦,给无聊的生活添些彩,没想到却是听到这样一桩关于隐秘,而且还是针对他的毒计。他顿时感到手脚冰冷,他只是一个九个月大的婴儿,连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只能靠奶娘和丫鬟,可猛然听到赵氏居然向他下了毒,他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就算他婴儿的外表下有一颗成人的心也无能无力。他久不转动的大脑终于转动起来,他该如何是好。他的耳朵张得更大,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成王妃打发了丫鬟,又喝了点茶顺了顺气,打量眼前自己珍惜保护的女儿,暗自后悔不该让女儿从小在庇护下长大,一遇到麻烦就尽出昏招。她知道自己再不给女儿把好方向,赵氏才真是要毁了。
成王妃问:“你给祁青远下了些什么?”
赵氏看母亲发怒,早就惴惴不安,见母亲发问,连忙老实交代:“不是什么剧毒,听那个游医说是北夷的一种慢性毒,一般大夫没有见识过是查不出来的。把药草和着奶娘的补品一起炖,然后奶娘的奶就产生这样的慢性毒,而且要一年多才会发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