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我都来了这么久了茶都没见着,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祁青远早习惯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吩咐荷雨去沏茶,带着管霄翰进了书房。
书桌上还摆着几本书,是祁青远平日里看的,管大少大大咧咧的拿起手边的一本,随意翻了翻,嘴贱的毛病又犯了:“哎,我说你们家是以军功起家的吧,你书房里不说摆几把弓箭大刀之类的,也用不着跟我那书呆子表哥似的,天天看这些吧。”
祁青远在他旁边坐下,把桌上散放着的几本书堆成一摞,随口回道:“我也就跟着府里的护院学了两年的拳脚功夫,那还是六岁的时候。这几年都是跟着我一个堂叔学做学问,哪有什么弓箭大刀。”
管霄翰嗤了嗤,不知想起了什么,声音里没了飞扬,甚至有些酸酸的道:“不过你多读些书还是好的,当今天下风平浪静,武将多无用武之地,而且今上也重视文人,说不准你还能去考个状元,祁家大少爷天资聪慧那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儿。”
祁青远被管霄翰语气里的酸意酸的直笑,“还状元呢,我可是勋贵出生,大赵开国至今百余年,你见过有几个勋贵子弟弃戎从文的。再说,文官多无趣啊,整天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你看信鸿,读书都读呆了。以前你家表哥是多么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