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光凭一个婆子的一面之词,别说要告倒一个朝廷命官,就是告一个平民百姓,也有困难。更别说,大赵以孝立国,讲究的是子不言父之过,要是夏信鸿真的和夏炳元公堂对峙,夏信鸿的前途也毁了。
力行几人很快就把醒酒汤和冷水帕子找了来,桂玡和铁松服侍着自家少爷,聚味楼的管事也带着几个小二进来收拾。
祁青远有些歉意的对管事说:“出点点意外,贵楼的一切损失在下会照价赔偿。”
那管事听到想要的答案,笑着说:“几位公子请稍后,小的马上送一桌新的酒菜上来。”
祁青远见那两人的样子,哪里还吃得下,就道:“酒菜就不必了,重新沏一壶热茶送来就好。”
小二很快就把包间收拾好,管霄翰和夏信鸿喝了醒酒汤,又用冷水净了面,酒意消了一大半,三人坐在小塌上,各自沉默着。
“信鸿,你对张婆子的话相信几分。”祁青远斟酌的问道。
夏信鸿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答:“七八分吧。”
祁青远心里有数了,又问:“那你是不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不是废话嘛,肯定要查啊,不然我姨母岂不是冤死了。”管霄翰急急的道。
祁青远看了管霄翰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