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不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这是没事么,当我们眼瞎啊。”
夏信鸿握紧了双拳,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嘴硬道:“你又不是我,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祁青远见两表兄弟弄得气氛更僵了,忙劝道:“信鸿,霄翰也是关心你。”
夏信鸿垂下头,闭了闭眼睛,他何尝不知道他们是关心他,可是他心里的煎熬、矛盾、怀疑、痛苦,他自己都理不清,要他怎么说出口。
力行带着两个小二把酒菜送了进来,聚味楼的小厮都训练有素,察觉到包间的气氛有些紧张,手脚麻利的摆好了菜盘就退了出去。
祁青远低头在管霄翰耳边嘀咕了一句:“酒后吐真言。”
管霄翰眼睛亮了亮,起身把位置换到了夏信鸿身边,拿过酒壶给每人倒了一杯,举着杯子对着夏信鸿:“表哥,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做弟弟的就不问了。来,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夏信鸿眼里闪过感激,拿起桌上倒得满满的酒杯,二话不说,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祁青远起身,走到门口,朝着力行吩咐到:“你再去拿几壶梨花白来,然后吩咐厨房做两碗醒酒汤,把热水干净帕子也备着。”
又把管霄翰两人的小厮打发在包间外候着,就关上了包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