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霄翰领命,细细的把从昨日出发开始、到何时在峡口遇险、高将军和众将士是如何在叛军偷袭下牺牲、又是如何被俘的事情讲了出来。
说到许利旺的事情时,只含糊道是祁青远想办法收买了一个流民,让他带着他们找到了礼亲王,至于说到是如何逃脱叛军的追捕,更是语义不明,一笔带过。
王副统领皱眉,问道:“你们是怎么收买那个流民的?又是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王爷被关押的地点?还有,几千流民的追捕又是如何逃过的?管少将军还是细细说明白些才好。”
管霄翰额角冒汗,眼角瞟了瞟祁青远,又看了看礼亲王,有些支支吾吾。
王副统领看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很是不悦,正要出声训斥,就听到砰的一声,坐在上首的礼亲王满脸怒意的一拳头砸在案牍之上,恨恨地看了眼祁青远,朝王副统领道:“本王是如何逃出来的,副统领就不要多问了,你只要知道本王现在安稳的坐在你面前就行了。”
王副统领狐疑,直觉告诉他有猫腻,他正了正身子道:“王爷此言差矣,末将身为平叛主将,有责任弄清楚王爷被伏击、被俘虏的全部事实,管少将军对如何从叛军大营逃脱一事语焉不详,末将自是要问清楚。”
礼亲王搁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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