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跟前,“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这就是你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
祁青远眼睛里都充了血丝,看着眼前色厉内荏的人,他忽然觉得自己和他歇斯底里一点意思都没有,一直挺直的背脊忽地松了下来,轻声道:“儿子失礼了,父亲勿怪。儿子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父亲。”
祁高格冷哼一声,不悦道,“何事。”
“父亲说外面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儿子也不敢不信。外面传言说,世子夫人曾给儿子下毒,虽然儿子现在健健康康的站在您面前,但是儿子院里有一个丫鬟叫翠妞,她的母亲是儿子的乳娘。
这个丫鬟脑子有些呆呆的,总是生病,一个小风寒都要在床上躺十多天。说来也巧,四妹妹跟三妹妹同年,总是呆呆愣愣,没有一点三妹妹的活泼好动不说,也是三天两头生病,就跟我那丫鬟一样,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注意到过。”
祁高格眼里闪过一丝利芒,沉声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丫鬟怎么能和国公府的小姐相比,把你这些心思放到你的差事上去,别整天盯着后宅。滚回旷心斋好好反省,出孝之前不准出来。”
祁青远躬身退了出去,眼睛瞟到祁高格紧握的拳头,暗讽道:糊弄我无所谓,只是在知道赵氏毒害他所有的庶子女之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