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要给王爷和公主一个交代。”
朱以辉也早就想到了,条理分明解释道:“祁把总,本将乃信阳侯府嫡子嫡孙,又是禁卫军的偏将军,怎么会谋害皇子皇女。
本将没有被迷倒,乃是因为本将平日里无肉不欢,在护国寺三日,都是清茶淡饭,本将军嘴里快淡出鸟来了,想着马上就回京了,所以才没有吃。”
祁青远沉默,谋害皇子皇女,乃是诛族的大罪,信阳侯一族少说也有千人,朱以辉应该没那个胆子,而且万大师曾提点祁青远,要他多向朱以辉学习带兵的本事,那就更说明朱以辉是能相信的。
思索片刻,祁青远抬手示意曹大洋几人放下武器,瞟向朱以辉身边的两人道:“末将是相信您的,可问题一定是出在禁卫军身上,多有得罪,望将军海涵。”
朱以辉苦笑,拔出佩剑,指向身后的两名禁卫军,喝道:“你们两人为何没有中迷药。”
祁青远一边听着两名禁卫军的解释,一个说是肚子不舒服,一个说是吃的是早上剩余的干粮,两人因不同的理由幸免于难。
一边吩咐黑刚把昏迷的荣亲王背起,快速说道:“朱将军,内奸的事还是先放下,末将担心既然有人下迷药,那自然还会有后手,现在还站着的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