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儿了,挥退力行几人,祁青远沉声道:“恐怕你做的缺德事儿不只这些吧。”
夏秋柱忙表衷心:“小人不敢欺瞒大爷,小人不敢。”
“不敢?”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管霄翰怒声道:“你个黑心肠的王八羔子,说,你有没有害过夏炳元的夫人。”
“小的冤枉,”夏秋柱痛声道:“夏夫人有孕在身,近日操持夏公子的婚事,多有劳累,小人祖上有秘传下来的保胎方子,小人上夏府是给夏夫人保胎的。”
祁青远劝住愤怒的管霄翰,一字一句道:“不是如今的夏夫人,是夏大人的原配,今日成亲的夏大少爷的亲生母亲。”
夏秋柱浑身颤栗,脸上的恐慌一览无余,哆嗦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制住又要暴起的管霄翰,祁青远取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刃,抵在夏秋柱的脖颈上,冷声道:“说,还是不说。”
冰凉的刀锋紧贴着皮肤,夏秋柱吓得面如土色,动都不敢动一下,颤声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夏大人吩咐的,是他吩咐的。”
祁青远收回短刃,冷哼道:“如实招来。”
“大爷开恩,是夏大人的意思,我也是奉命行事。”夏秋柱此时终于明白他被绑的原因,叩首求饶道:“夏夫人有心气亏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