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疯了么,子不言父之过,更何况现在没了夏秋柱做人证,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到时候夏大人一顶大不孝的帽子扣下来,你一辈子都毁了。”
连管霄翰这个暴脾气都被他表哥鱼死网破的想法给震住了,连声附和:“表哥,你别冲动,夏炳元最要面子,你要是当众让他难堪,吃亏的肯定是你。”
夏信鸿沉默不语,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
祁青远又道:“想想你娘,想想吴家小姐,今日是你成亲的第一日,你若是出了事,让她一个新妇如何在夏家生存。”
听祁青远说起他娘和昨日才娶过门的夫人,夏信鸿终是有所动容,颓然道:“那你们说怎么办,若真是他把夏秋柱救走了,那他肯定知道了你们对夏秋柱的审问,很容易就会怀疑到我身上来。”
“绝不认账!”管霄翰见自己表兄终于恢复了理智,忙出主意道:“那庸医没见到我和青远的脸,没有证据的事儿,他夏炳元最多只能猜忌罢了,他还能把我俩抓去审问一通不成。”
祁青远也叹道:“霄翰说得有理,装傻充楞虽是下策,但事发突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夏秋柱那边,我会再派人去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
指了指夏信鸿苦丧的脸,祁青远正声道:“虽然残忍,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