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退去后,祁青远把小盒子递到祁高格面前,“父亲不是关心公主的伤势么,就拿二婶送的焕容膏借花献佛吧。”
祁高格有些摸不准祁青远的想法,但还是接过了盒子,深深地看了眼祁青远后,拿着王氏献的焕容膏请见怀安公主。
祁青远站在原地,看了看被拦在旷心斋外进退不得的祁家族人,又看了看对曲嬷嬷点头哈腰的祁高格,扯了扯嘴角。
真是讽刺啊,曾几何时,他和旷心斋都被国公府遗忘在角落,现在一大群祁家宗亲,恨不得踏平旷心斋的门槛,却连院门都进不了;而祁高格拿着幕后之人呈上的焕容膏,欲亲自献给推波助澜的怀安公主,少不得要说几句王氏的好话。
不知道等祁高格知道了二房所做的事之后,回忆起如今这一幕,是何表情,祁青远像看戏一般看着祁高格不断吃瘪,被曲嬷嬷拦在门外。
祁高格到底没有见到公主,他连医女对怀安公主的诊治结果都没听到,就匆匆离开了旷心斋,因为不仅太医到了,陈家的大老爷和陈家的几位少爷也到了。
还有皇后娘娘训斥赵氏不慈、不堪为母、不配居国公夫人之位的懿旨也到了,禁足半年,褫夺赵氏超品国公夫人的封号,是皇后娘娘对赵氏的处置。
祁青远见陈东行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