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而视的祁青喆道:“三弟,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跪祠堂的情景。”
祁青喆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心虚结巴道:“不,不记得了。”
祁青远不在意的挥挥手,自顾自说道:“你不记得了,那我与你回忆回忆,那是祖父五十岁大寿,你和二弟带着成王府的赵英鹏和一干官宦子弟,跑到戏班后台向一群戏子学唱戏,我好心出言劝阻,却被赵英鹏等人推搡倒地,意外砸了半个戏台子。
等我昏迷醒来时,你和二弟不仅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你母亲还扣了我姨娘作要挟,让我不得不替你们背下所有黑锅,现在,你可想起来了。”
祁青喆当然想起来了,满脸心虚,嚅了嚅唇,不敢直视祁青远逼人的目光。
祁高格和老国公也忆起了此事,祁高格有些不自在的辩解:“为父当时那么做,也是为整个国公府着想,委屈了你,也是情有可原。”
说完又觉得向自己的儿子服软有些挂不住面子,干咳一声后,又大义凛然道:“更何况你身为祁家一员,为家族尽些心力,也是理所应当。”
老国公却像松了口气般,压平自己的声音,缓缓道:“若你是因为此事一直委屈至今,那祖父可以做主补偿你一二如何,今日之事,祖父也可以不计较。你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