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去了。
一边是母亲的喊冤枉死,一边是父亲的教养之恩,又加上夏炳元的秘密泄题,夏信鸿不管不顾地从夏炳元书房里,偷出夏炳元参与舞弊的证据,又当街挑拨举子们闹起来,是真的有鱼死网破的心情。
若不是管大将军的人及时把夏信鸿带了回来,不知道会出些什么事儿,虽然已经摊上科举舞弊这个惊天霹雳了,但有管大将军筹谋帮衬,想来能保全夏信鸿一二。
管大将军紧锁的眉,终于松动了些,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营房外传来阵阵敲门声,管大将军一边收拾桌案上的东西,一边扬声道:“进来。”
管大将军的亲兵推门而入,恭声禀报道:“将军,夏大人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嗯,”管大将军挥退亲兵,把那本记录舞弊之人名单的小册子,和另一本厚厚的本子,贴身放在胸口,起身朝夏信鸿说道:“走吧,去会会你那豹胆熊心的爹。”
夏信鸿晃了晃神,呐呐的点点头,双腿却像是灌满了铅一般,举步维艰,祁青远见夏信鸿额头上爆起了青筋,拍了拍他的肩,叹息道:“可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向我和霄翰说起你母亲之事时,所下的决心?”
“记得,落子无悔!”夏信鸿闭了闭眼,一字一句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