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群举子闹事的时候,我也在场,姨父口中挑拨教唆之人,就是我。”
“什么?你?”祁青远脑门突突地疼,忽然有些明白管大将军为何如此大的怒火,为何指责说他与夏信鸿胡闹,敢情管大将军以为,是他和夏信鸿里应外合,一个挑拨举子闹事,一个让京兆府抓人。
祁青远也顾不上向管大将军解释,忙拉着夏信鸿连声发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着那些人凑什么热闹?还教唆挑拨,你的功名还要不要了?”
管大将军见祁青远着急上火的样子,似乎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疑惑道:“你既然没和他商量好,那你怎么把京兆府给拉进了浑水?”
祁青远捏了捏眉心,看夏信鸿咬着牙一言不发的样子,苦笑道:“今日末将是到表兄家,庆贺表兄金榜题名,还带着怀安公主。
在双庆街被闹事的举子挡住了去路,只派了府里的管事去打探一二,弄清原因后,就派人给京兆府报了信儿,是想让差役们出面平息风波,哪里知道这事儿跟信鸿有关。”
管大将军沉默的点点头,终于相信祁青远的确没有掺和到这件事里来,松了口气,可眉眼间的愁绪依旧没有化开。
祁青远见两人都沉默不语,忧心忡忡的样子,急得跳脚,直愣愣的瞪着夏信鸿,怒